暂停更新,打游戏去了。
在瓦,催我更新建议找个神话哥带我上分,上去了就写。
雷点是舟和大众雷点
杂食,真杂食,别关注我,没意思。

FOR ELIJAH

  #补一发12.25纪念
  #无CP向短打
  #意识流 通篇玩梗
  #OOC巨大
  #不接受谈人生理想( ー̀дー́ )
  
  
  每年的这个时候,伊利亚都会在自己的坟前烧点儿书。
  一般情况下是什么资本论啦,君主论啦,还会有一些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每年还会有选择的烧一些像什么赫/鲁/晓/夫/的回忆录或者戈/尔/巴/乔/夫的自传。以及一些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书或者政治论著。“九十年代的时候我还烧了不少红色封面的书来着。”伊利亚摸着下巴回忆,“中/国书,王耀他们好像管那个叫红/宝/书。”
  1991年的时候伊万埋了他。锌皮棺材,封得死死的,巴不得再灌上铅,最好是里三层外三层。墓址选得很偏很偏,基本这个天里在通往墓地的路上走就是找死。第二年伊万轻轻哼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提着两瓶伏特加走在找死的路上时,他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然而四周的景象并没有多大问题,鸟儿在歌唱,熊在奔跑,这是一个正常的冬日,在正常不过。
  他花了点儿时间在伊利亚的墓碑前刨了个坑,好让自己坐着舒服一点。这次祭奠毫无意义,至少在当时看来是这样的。伊万不过是想换个地方喝酒,出门找找刺激,如果运气够好——甚至可以与熊搏斗一番。他把一瓶酒放在伊利亚的墓碑旁,自顾自地开了瓶开始喝。刚喝了两口又觉得不对劲。他听见地底下有声音。他看了看酒瓶子,正常酒啊没问题啊,度数才55也不是甲醇勾兑的。然后他又听到声响,比上次持续得更久,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要从下面钻出来。伊万放下酒瓶子,耐心等待。然后伊利亚盯着满头的雪爬了出来,看到了自己墓碑边上的伏特加。
  “真不赖,谢谢,”他显得很高兴,“谢谢您,伊万•布拉金斯基同志。”
  伊利亚依旧穿着那一身下葬时穿上的苏/联军礼服,伊万发誓西到乌/拉/尔东到海/参/崴,没有一个人能把这套衣服穿得像伊利亚一样好看,围巾也一点没脏。
  “帮我一把,万尼亚。”
  伊万站起来,极不情愿地把伊利亚从雪地里拉出来。两人面对面坐着,伊万面无表情的听着伊利亚感叹生活多美好。伊利亚说了两句便打开瓶子开始喝。两人的关系只有在喝酒时会稍有改善。酒喝完了,伊利亚吧瓶子埋进雪里。
  “还回去吗?”伊万问。
  “去哪儿?”
  伊万看了一眼墓碑后面。
  “应该……回不去了。”
  “那我们回去,”伊万说,“跟我回去吧。”
  伊利亚说了声谢谢,两人行走在那条找死的路上,阳光正好,照在这条通往北极熊住处的小路上从此以后那条街上再没有了任何野生动物的拜访。之前本来会有东西跑到这街上来,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聊天时无人接话的寂静。
  此后伊利亚坚持每年给自己上坟。带上书和酒还有玉米粒。伊万说你带玉米粒干什么。伊利亚想了想说吃,用来下酒。再拿上打火机,他就可以出门了。伊万对他给自己上坟这件事没有多大意见,只是觉得他多此一举。伊利亚说我都不嫌麻烦没事儿的。伊万只需要帮他准备好书,并在伊利亚出门的时候祈祷他横死在路上就行了。只可惜二十几年来这愿望从来就没有实现过,毕竟让一个死人再死一次还是有点不人道主义精神。
  伊利亚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在干枯光秃的树木间穿行。他知道哪一步该深,哪一步该浅。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清楚去自己墓地的路的人了。政/府每年夏天都会派人来维护一下这个只埋了一个锌皮棺材的墓,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书都还干燥,肯定可以烧。但那一小袋玉米粒已经撑不住了,冻的像一块一块的小石子。伊利亚掏了两颗丢进嘴里,有点儿硬,但能吃。他折了点儿干树枝,架起一个火堆,篝火燃得不错的时候他把书丢进去,这次有约/瑟/夫和戈/尔/巴/乔/夫的书。伊利亚突然想起前几天看电视的时候还看见了后者的牙膏广告。
  他盘腿坐在火堆前,一粒一粒地吃着玉米,每次咀嚼都会发出清脆的“咔咔”声。他没吃八颗咕嘟咕嘟喝两口酒。火一边燃着一边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有了这些声音,仿佛伊利亚不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孤零零的喝着闷酒。
  等火烧完了,伊利亚用雪把灰烬埋住,收拾好现场,就像他不曾来过一样。他站在自己的墓碑前,望着上面刻着的“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同志长眠于此”。忽然他咧嘴笑了。
  “傻逼美国佬,”他说,“我现在有玉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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